10月份,同期的同学陆陆续续收到了DM1, 我终于也在10月中旬收到了DM1的信件,日期是10月5日。然后等待北京AR。11月15日,发了第一封email询问北京是否收到材料,回复还没收到。于是联系加拿大的CPC,说已经寄出,并说一个月后再询问。直到11月底还是没有任何消息,给北京发了第二封邮件。那是最难过的一个月,担心材料寄丢了。终于,12月初打通CPC的电话,说北京大使馆已于11月17日收到材料。终于放下心了,材料没有丢。乐观地认为,很快就能收到北京的AR了,因为当时8月份递交的同学都陆续收到AR,而且很多人在AR的同时要求寄护照。从12月初熬到了12月下旬,发了2封邮件,没有回复。同期的同学陆续毕业,自己的案子却杳无音讯,可以说天天以泪洗面。我形容当时的自己是祥林嫂一点不为过。12月26日,忍着愤怒发了第五封邮件,质问为什么没有任何消息,说他们违反了first come, first served 的原则。很快,29号收到了AR邮件。终于松了口气,可是信中并没有要求寄护照,不免有些失望。
因为老公1月18号的飞机来加拿大看我和大宝,过春节。我非常希望能早点儿收到补料信或者是做DNA的通知,这样能在离开国内前安排一下。于是,1月3日找到了社区的国会议员,泪流满面地介绍了自己的情况,办公室的lady很同情我,答应当天发邮件询问我的案子,并承诺3天后回有消息。3天过去了,5天过去了,一周过去了,没有一点儿消息。于是打电话过去,那位lady说很奇怪,没有收到北京回复,还说如果我有消息了,要及时通知他们,好close my file。听到这句话,心里一阵冷笑,看来是指望不上他们了。当时认为一定是材料哪里出了问题。对于不到两岁的宝宝,很可能是要做DNA了,只是希望能快点收到通知。又熬了一个星期,终于在1月16号,老公上飞机前两天,我收到了交护照的邮件,谢天谢地。老公当天寄出了护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