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接上回
那个中秋节晚饭,因为琳达是开车来的,席间不曾喝酒。女主人扬言一辈子都不喝酒,所以那瓶超大size的葡萄酒除了男主人和他高中的女儿一人一小杯,其余都是我喝掉的。顺便提一句,这瓶酒是我不好意思空手吃饭专门去LCBO买得,好家伙,干了我40多刀,税前。
闲话少说,回到电梯。
虽然那晚没有喝到象武松18碗爬景阳冈一付死样,但至少也醉得像电视里勾引武二郎的潘美眉那样,说醉不象醉,说醒比正常人还清晰。电梯里虽然乱七八糟说酒话,但绝对是经过大脑筛选过的,即使大多数话现在真的回忆不起来了。
难道在电梯里向她求婚了?有可能,印象里还有个印度大妈中途进电梯来跟我们Hello了一下,用喜庆的目光看了咱俩一眼。但也不可能,这么小的电梯,根本没有地方给人跪呀。
长时间的空气窒息和迅速地回放一些片段后,我彻底醒了,就像武松看到了县衙的告示,有印章的那个。我对自己说,你是个情场老江湖,什么场面没见过,对面只不过一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,你就无言以对了?? 我用我可以扫描的眼睛凝视着她和眼前发生的一切:和男朋友吵架了,拿大叔来开涮?不像。真的喜欢上我了,难道大叔真的帅到连别人也木办法?也不象。那头上的几根白色儿毛一闪一闪得,她没有理由看不到。
作为一个有理想有虚荣心的男人,当然希望眼前一切都是真的,她是真实的,她喜欢上我也是真实的。当真实感越来越强烈时,突然,我脑海中升起了另外一个人,晓君,不是家园那个恶心巴拉的KDS晓君,是我国内的一个女同事,表明上是同事,实际上是我有生以来最care的女人。
如果,如果眼前的人不是琳达,而是晓君,问题就easy了,管它真的假的呢,立刻冲回家,把私房钱护照揣着,买两张去刚果的飞机票,或者去墨西哥,或者更狠一点,把家里车偷出来,开到Montreal, 总之,那是一个别人找不到的地方。
(二)